“没什么,疯牛球员曹操与我有私交,我想和朋友一起踢球。”杨开淡然地答道,心里已经骂了姜帆无数遍。
纯属是坑自己啊,自己是以为姜帆只会回旋球,其他一窍不通,所以才答应那个赌约的。
可结果姜帆不但跑得快,队内也团结,还非常默契,这就有很大把握赢灰熊了,如果还是天机体育场的状态,姜帆跑得跟女人似的,队内不但不团结还有假摔立场,怎么可能几百疯牛?
那个裁判也没一黑到底,害得自己结果六千万没挣到,还埋葬了自己职业生涯。自己早知龗道就不赌了,
杨开对自己的前途一片绝望,甚至都后悔回国了,要不是回国,不会遇上人生这个最大的厄难,也许这辈子也就这样了。
杨开的回答让所有人震惊,一个球员竟然因为一个朋友选择转会,还是选择的疯牛这种没前途的俱乐部,简直是儿戏嘛。
林爱如皱眉,心里想的是那家伙又干什么了,杨开一直待在欧洲刚刚回国,怎么成他朋友了?他又是怎么把杨开拐来的?难道杨开吃错的药是他给开的?
此时顾飞雪脸蛋已经一片血红,现在她终于搞清楚杨开为龗什么不来横大了,为龗什么会当众打自己脸,让自己在业界难以抬头了。
又是那个姜帆。
顾天宇,顾少宇,酒会上,昨晚的血洗顾家,自己已经和姜帆是不共戴天的仇人。
没想到现在姜帆又当众挖了自己横大的脚。顾飞雪捏紧椅子扶手,恨不得将姜帆生吞活剥。
“总之,我绝不同意曹操进入国家队,如果曹操进入,横大所有球员不会进入国家队。”顾飞雪态度坚决地大声对卡乔恩道。
“哎哟,好大的口气,你当华夏足协也是你顾家开的吗?”
突然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传进来,顾飞雪听到这个声音就捏紧了拳头。
众人回头一看,不是姜帆站在门口又是谁,林爱如愕然地看着姜帆。这家伙又要出什么幺蛾子?今天这个会议没有他的邀请函啊。他怎么跑进来的?
“保安,保安,叫你们经理来,什么泼皮无赖都能混进来。你们这的保安都是吃干饭的吗?”顾飞雪已经忍不住喊了出来。这礼堂是商人的。他们在这开会只算是租用场地。
“别喊了,保安都在外面看热闹呢。”姜帆笑道。
正在所有人不解时,忽然外面有人大声喊:“有大新闻啊。外面有大新闻。”
所有记者仿佛闻到了包子味,拿着话筒抬着摄像机就要冲出龗去,经过姜帆时,姜帆好心提醒道:“放心吧,这礼堂也会出大新闻的,出龗去的人别后悔。”
记者们一下子犹豫了,如果是其他人说这句话他们完全可以理睬,可是姜帆说这句话就太有分量了,因为姜帆就是专门出大新闻的。
就好像昨晚的酒会就是大新闻,现在谁都知龗道了壮酒和五娘液的赌约,并且知龗道同一档救,壮酒比五娘液口感好。
这条新闻早上起床时,就占据了各大门户网站头条,网上掀起一股讨论壮酒和五娘液的热潮,甚至出现了五娘液派和壮酒派的对攻。
现在出龗去肯定有现成大新闻,可是也可能错过更大的新闻,一些记者选择出龗去,一些记者选择留下,都期待地看着姜帆。
姜帆拿出笔记本点了几下,走向礼堂中央,林爱如急忙离开座位上前小声道:“你来干什么?别闹事啊,昨晚的事就够难摆平了。”
“放心吧,没问题的。”姜帆小声道,却不再管林爱如,走上前笑着对顾飞雪道:“你这是拿你横大威胁国家队吗?干脆你来当国家队教练好了?
你以为你横大算个什么东西,一支靠外援的球队(特别特别特别强调:此书任何俱乐部不映射现实任何球队),没有外援你横大干得过谁?你还真当国家队缺了你横大的人就不行?除非国家队招外国人。”
横大走的是另一条华夏足球崛起之路。
和整个华夏氛围一样,忽视青训,核心是两点,第一是炒作,第二是外援,横大以巨大的财力投入到炒作和签下外援的工作中,商业炒作增加知名度,从而让赞助商舍得向横大投钱。
而现在横大的核心基本是外国人,进球的也基本是他们,唯一一个看起来像华夏人的,其实只是个华裔,同样也是个外国人。
自从横大开始崛起,外援名额就一再增加,从3到5,现在提议7,姜帆就在想,是不是以后十一个首发全用外国人好了。
每次看到华夏的顶级俱乐部比赛,每次进球后都是外国人的身影,姜帆心里就感觉很烦躁。
这样的俱乐部崛起之路,是难以带动华夏足球的真正崛起的,任何知龗道足球的人都知龗道,要让一个国家足球强大,必须注重青训,横大的崛起不过给一些华夏球迷一点虚幻的繁荣假象。
就好像现在因为横大的异军突起,球迷开始觉得华夏有希望进世龗界杯了一样。
“我横大干得过谁?呵呵。”顾飞雪看着姜帆不屑地冷笑一声:“不说别的,我横大打你疯牛就绰绰有余。
我横大靠外援?这是你一个不懂球的伪球员瞎叫唤吧?我顾飞雪话就撂这了,就算我们横大不用外援,也照样打的你疯牛找不到北。
你和林爱如敢不敢接一场热身赛,在下个赛季开始之前,我们横大不要外援与你疯牛一战,如果你们败了,就给我闭嘴,如果你们不敢接这场比赛,也给我闭嘴。”
顾飞雪此时对姜帆真的愤怒了。第一次没有叫“爱如”,而是称呼了林爱如全名,眼睛直视着姜帆,咄咄逼人。
台下各足球精英交头接耳,还留在礼堂的记者不断拍照。
许多人都暗骂顾飞雪无耻,堂堂华超第一,竟然挑战疯牛一个刚刚晋级的华甲,说出龗去也不怕人笑话。
恐怕这也是顾飞雪被激怒之下做出的决定,她见到姜帆的第一眼就失去了理智,家族不愿为昨晚的血洗报仇。自己作为顾家人。在球场上赢一次,不算违背家族规矩吧?
算是为自己,为顾家屡屡受辱,讨回一点利息。
顾飞雪太想在姜帆身上出气了。这时哪里顾得上什么华超第一挑战华甲刚晋级。
而且回过头想。疯牛曾经同样是华超第一。这样看的话,挑战还算公平。
内行人已经开始衡量这场热身赛的实力。
疯牛现在已经有好几名球技不俗的球员,天赋球员曹操。国家级射手韩威,后卫李波,刘伟,再加一个超国家级中场杨开。
这样的阵容出阵华甲联赛,已经有很大的冠军相。
可是比起横大,哪怕是没有外援的横大,差的也不是一点半点。
横大虽然靠外援,可是因为雄厚财力,高知名度,加上球迷基础,只要是想在华夏混的优秀球员,谁不想去横大踢球?
横大已经形成一个良性循环,只要华夏产生优秀球员,就会有向横大流动的趋势,横大不需要青训,他们就是华夏最厉害的球队。
不管华夏整体足球水平是升还是降,他们都是最强的,因为华夏最优秀的足球员就在他们这。
这些中超球员加在一起,要完爆疯牛那一支只有四个国家级,一个天赋球员,其他都是业余球员组成的球队,实在简单不过。
如果自己是庄家,给这场比赛开出赔率,横大1赔0.1,疯牛1赔20都嫌少。
所有人都看向姜帆,看他要怎么应答,如果理智点,就不要答应,虽然现在矮了顾飞雪一头,可是毕竟没比过,疯牛口头上可以不输。
但要是答应了,现在逞一时之快,以后真的输了,也许疯牛刚刚积累起来的一点名声就要毁于一旦。
要知龗道上一次疯牛对灰熊的精彩比赛,因为横大和撸能刚结束,看球的球迷很多,这些看球的球迷相当一部分现在成了疯牛球迷。
疯牛积攒这点人气很不容易,被这样败光实在划不来。
“热身赛?你确定吗?”姜帆冷笑地看着顾飞雪。
“你敢吗?乡下仔?”顾飞雪不屑地看着姜帆。
“好,我答应,就在下个赛季前,我们疯牛接受来自横大的挑战,如果我们赢了,只要教练同意我们进国家队,你也给我闭嘴。”姜帆正声说道。
所有人大哗,没想到姜帆就这样直接答应了,听他口气,他还代表了疯牛,所有人看向一旁的林爱如和张晓瑞。
没有哪个足球精英会认为疯牛队赢,那纯属疯了,而这些足球精英更清楚,自己知龗道这个事实,林爱如和张晓瑞不可能不清楚,他们会由着姜帆这个愣头青的性子来?
张晓瑞没说话,只是看向林爱如,他作为教练,已经准备好迎接任何赛事,哪怕实力不如对方。
谁说一支军队的统帅,因为被另一支强大军队打上门,因为实力不济就可以逃跑的?
只要林爱如答应了比赛,张晓瑞就不会考虑输赢问题,而是考虑怎么赢的问题。
当所有人目光集中到林爱如身上,林爱如小声对姜帆道:“你疯啦,横大整体实力远远强过我们,我们踢不过他们的。”
林爱如也算是浸淫足球许多年了,怎么会不明白双方实力的悬殊?
没错,李波刘伟都是国家级后卫,可是横大也有国家级前锋,一样能撕开他们的防线。
韩威是国家级前锋,可是横大也有国家级后卫,一样可以牵制盯死韩威。
杨开这个中场恐怕完爆横大所有中场,但是他只能守一边啊,横大完全可以选边突击,杨开没有任何办法。
恐怕对横大有绝对威胁的就属姜帆自己了,可是林爱如不敢想象以姜帆的带球技龗术,能不能带到横大禁区,而且就算是回旋球,只要角度不是太刁,横大的防守也是有可能防下的。
何况除了这五个人,其他全是业余球员,根本和豆腐一样不堪一击,这还怎么踢?
林爱如几乎不敢想象这种状态下,有任何一个机会可以让疯牛赢球。
“爱如,你要让我丢面子的,就不答应。”姜帆凑到林爱如耳边小声道。
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,惊愕在原地,记者们更是不可思议,姜帆的嘴唇距离林爱如耳朵好近,恐怕是这些年除了亲人,距离林爱如最近的男人。
可是这样,林爱如竟然没生气,让许多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闪光灯不断在两人身上闪烁。
、“你……”林爱如气极,这家伙答应这样一场必败的比赛,竟然只是为了面子?那输了岂不是更没面子?自己到底要说他点什么好?
“你们到底商量好没有,爱如。”顾飞雪看向林爱如,答应与不答应姜帆说了还不算,最终是林爱如说了算。
顾飞雪现在更好奇林爱如对姜帆的态度了,似乎有些不寻常,顾飞雪决定回头调查一下,其实她一直在调查林爱如的一切,只是以前不是那么深入。
“曹操的意思,就是我的意思。”林爱如看向顾飞雪道,心里埋怨姜帆,也不知上辈子欠了这个男人什么,这辈子是来向自己讨债的么?从做他女朋友那天开始,就没一天省心的,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
林爱如突然发现,现在许多时候自己想的,都是和姜帆渡过一生的事情,就好像姜帆到处闹事,林爱如觉得自己好像要给他洗一辈子地了。
不知不觉间,自己已经适应了和姜帆这样过日子,哪怕是一辈子,自己也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“曹操的意思,就是我的意思。”所有在场的人重复这句话,嫣然姜帆已经成了疯牛的第二老板,记者们更是用笔记本记下这句话,直接可以当今天的头条标题了。
“这么说爱如是答应比赛了?好……”既然已经放出话,顾飞雪就巴不得和疯牛踢一场,将疯牛血洗,也好出一出心中恶气。(未完待续…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