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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黎特不傻,用望远镜远远望见飞剪船上那黑洞洞的火炮后,哪里还会靠近?
此时周边的市镇不断传来投石党叛乱的坏消息,风黎特感觉自己这两千人马就象陷在了暴风眼里,一时间让他有些无所适从。
到底是先去攻打勒阿弗尔城,还是先平定周边市镇的叛乱呢?
投石党之乱,全因首相马萨林的错误政策而起,这一点凡黎特心知肚明,对此他也非常不满。
现在有了孔代亲王为领袖,投石党声势大壮,眼看这叛乱愈演愈烈,最后投石党会不会取得胜利,把马萨林赶下台去,这已经很难说了。
法兰西很可能要发生一次政zhì巨变啊!
凡黎特思索之余,决定还是暂时不管周边市镇的叛乱,先带兵去夺回勒阿弗尔城再说吧。
他的心思其实不难理解,去镇压各个市镇的叛乱的话,将来一旦孔代亲王路易.德.波旁夺得法兰西政权,那他自己就是“镇压人民的刽子手”,到时死了。
去夺回勒阿弗尔城那就不一样了,秦国人毕竟是外来的入侵者,将来无论谁控zhì了法兰西的政权,都必须尊重他这个“民族英雄”。
“将军,这艘秦国的战舰咱们不管了吗?”凡黎特手下的特里上尉犹豫地问道。
凡黎特立即反问道:“特里上尉,请你告sù我,我们的步枪打得过敌人战舰上的火炮吗?我们的战马能踏过水面冲上敌人的战舰上去吗?”
特里上尉涨红一脸,纳纳地说道:”将军,但是我们还可以想其它办法对付这艘秦国战舰啊。”
凡黎特坚定地说道:“最好的办法,就是迅速去夺回勒阿弗尔城,然后利用港口的炮台封锁整个港口。到时候,这艘秦国的战舰还能跑得了吗?”
特里上尉恍然大悟,连声夸赞凡黎特英明。
就这样。凡黎特对云腾这艘战舰不加理睬,带着两千大军,继续向勒阿弗尔城狂奔而去,战马扬起的烟尘渐去渐远,最后消失在塞纳河下游。
恐怕就连上帝也没难以预见,凡黎特的这个决定,会给法兰西帝国带来一场巨大的灾难。
云腾他们近150人,乘坐着飞剪船,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,一路逆流而上。在安特鲁镇以后三十里的处遇到了方戈一伙。
乍见之时,云腾等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这就是传说中的逃亡的样子?
只见方戈他们左手一只,右手一只鸭,骑着马,拉着车,车上除了伤员,还有好多个金发碧眼的法国美人,那模样。怎么看怎么象黑风寨子的人下山劫掠,大有收获,兴高采烈的回山。
据说吧,那些金发碧眼的法国娘们。带着是为了照顾车上的伤员的,至于照顾完伤员,要不要照顾一下其龙精虎壮的兄弟,那只有天知道了。
方戈他们扔了马车。上了战舰,重新见到兄弟的喜悦,让他们变得慷慨无比:“云将军。随便挑,一个也好,两个也罢,您要是不过瘾,拉上三四个也没啥说的,哈哈哈~”
方戈指着带上船来的那些法国妞,嘿嘿直笑。
云腾打量了一下那些金发碧眼的女人,嗯,方戈这狗娘养的眼光不错,选的这些妞都没得说,不过他嘴上却不会这么承认,佯怒道:“他娘的,少拿你啃过的剩货来寒碜我,来啊,快掉头,回勒阿弗尔。”
要说嘛,勒阿弗尔那可是有好几万人的大城,到了那,要挑几个美人还不是简单的事。
“我爱死你了!”方戈突然大喊一声,人人都以为他冲过去是要抱那些美丽的法国妞,结果只见他扑到那冰冷的前主炮上,抱着炮管又亲又啃;
别人或许难以理解方戈的行为,只有跟着他死里逃生的李盘等人,才知道方戈为什么为会这样。之前,他们因为缺少武器,打起仗来那叫一个憋气,尤其是在卢维耶城,如果武器充足,何止于死那么多位兄弟啊呀
此刻,看着船上一门门大炮,心中才真心有了依持,颇有些孩子找到娘的感觉吧。
战舰得了云腾的命令,开始在河中慢慢掉头,塞纳河下游的河道还是挺宽的,但由于对河道的情况不了解,不敢驶离中间河道,以免搁浅,所以长达60米的飞剪船在河中掉头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方戈啃了一下炮管,仿佛突然想起一件事,跑到云腾身边说道:“云将军,等等,我们刚刚听说一件事,巴黎城有叛乱”
“巴黎城有叛乱?你什么意思?”
“云将军,属下三十多个兄弟的牺牲在了卢维耶城,不能就这么走了,咱们船上武器充足,加起现来也有两百多人马,现在附近各市镇都在叛乱,谁也没空管咱们。
听说马萨林派一万多大军去攻打奥尔良后,巴黎城中兵力非常空虚,城中的投石党趁机叛乱,马萨林连城中的叛乱都没能及时镇压下去;
云将军,你想啊,要是咱们这个时候杀到巴黎去,一通火箭弹轰下去,拿下巴黎城还不是小意思,巴黎啊,云将军,这不是什么小镇,这是法国的都城啊!”
方戈的话一说完,舰上的秦军士兵都不禁为之热血沸腾,不错,这可是巴黎,欧洲的心脏,现在就象个脱光了的美人,大伙只要扑上去,就能
“干吧,云将军,干吧!”
“对,杀过去,他娘的,听说那卢浮宫里可是藏着无数宝贝呢。”
“还有,还有,抢几个公主回来献给陛xià,这可是大功一件,哈哈哈”
“云将军,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!”
“就是,敌人恐怕做梦也没想到咱们敢杀到巴黎去。”
“想到了又怎么样,没听方头儿说吗,巴黎城内空虚,连几个小民的叛乱都镇压不了,咱们杀过去,谁人能挡?”
或许吧,整个法国恐怕真没有一个人想到,忙着逃命的秦国使团会敢杀到巴黎城去。
云腾没有犹豫多久,在一群狼一样闪着绿光的眼睛注视下,他一掌狠狠地拍在舱壁上,冷喝道:“命令!停止掉头,继续前进,目标,巴黎!”
“太好了!”
“太棒了!”
“云将军,我爱你!”
“滚!一群兔崽子”
就这样,这艘飞剪船,顺道塞纳河,一路向巴黎杀过去,此时塞纳河两边的市镇,被投石党的叛乱弄得鸡飞狗跳,乱象纷纷,根本没人来理会这艘直奔巴黎而去的船只。
此时的巴黎城内,确实发生了叛乱,而且规模还不小。
马萨林好不容易拼凑起一万五千大军,由自己信任的弗洛德将军率领,匆匆向奥尔良杀去,企图趁路易.德.波旁立足未稳,迅速夺回奥尔良城。
然而他显然忘了,投石党之乱,本来就发源于巴黎城内,当初连太后安娜和国王路易十四,都被迫逃离巴黎过。
弗洛德带着大军才刚走,当天晚上巴黎城中就发生了叛乱;
此时巴黎城内余下的法军已不到五千人,还有少部分被叛乱贵族策反了,加入了“反抗马萨林暴政的正义战争”之中。同时他们还派人截断了通往奥尔良的道路,防止马萨林派人去调整回弗洛德的大军。
塞纳河两岸市镇“连连告捷”,消息传到城内,巴黎城中的投石党人大受鼓舞,相应的,镇压他们的法军则士气大跌,有些人甚至作了逃兵。
巴黎城内,除了凡尔塞宫因有重兵把守,还算安全外,几乎所有的街道上,都是凌乱的战斗在上演着,杀得起劲的双方都没有想到,一群来自遥远的东方的人,正在向巴黎扑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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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未完待续…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