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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美质简琼瑶

孝恭皇后 原铨 7179 2021-09-30 08: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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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美质简琼瑶

回去的路上坐在马车里,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像小猫似乖巧的孙清扬,朱瞻基笑道:“是不是岳母大人给你耳提面命了什么,今儿个表现这么好?”

孙清扬慵懒地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:“嗯,娘叫我对你好些,不要给你甩脸子什么的。她就不信我对你很好,总说当人娘子要恭顺,要以夫为天什么的,哎,真不知道我娘怎么会有这些个想法,好像我就是个恶婆娘似的。”

朱瞻基宠溺地看着她,手指轻轻地在她脸上画圈:“不光岳母大人,天下为娘的,都是这么教女儿的,也就你这个小东西,被我宠得无法无天的,不知道出嫁从夫。”

“人家哪敢,向来都是殿下说什么臣妾就听什么的。”孙清扬眼睛都快闭上了,快到正午,马车一晃一晃的,困意就上来了。

“真的?”

“这还用问?”

朱瞻基低下头,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,孙清扬惊得瞌睡也没了,猛地坐直了身子险些撞到车顶,拿着靠枕她就朝朱瞻基扔了过去:“殿下可是读过圣贤书的,这白日里……之事,您也能说出口。”

朱瞻基看她的神情,羞多过怒,一手将她重新搂回怀里,埋头在她的脖颈处:“刚才不还说夫君是天,但有所命不敢不从吗?”

酒气混杂着热气扑在她的面颊,加上喑哑磁沉的耳语,马车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。

孙清扬的脸一下子红得滚烫:“朱哥哥你刚才陪父亲他们喝酒喝多了吧,别闹……”

“没喝多少,浅酌了两杯。”朱瞻基仍然附在她的耳边说话,手从她的颈口伸了进去。

“这大白天的,又是在马车上……”孙清扬心里慌乱,觉得外面赶车的马夫都听到了他们在里面的动静,脸涨得越发红,急忙伸手去捉朱瞻基那只已经伸进去握着她胸的手。

“呵,才说什么都听我的呢,这下就变卦了吧。”朱瞻基见她急得都要哭了,缩回手,声音里带着点儿戏谑的笑意,“下回看你还敢不敢把话说满了。”

孙清扬松了口气,又怕他再动手动脚,忙求饶道:“臣妾错了,下回再也不敢啦。”

每当作低服小时,她就会称殿下、臣妾,朱瞻基已经熟知她这套把戏,笑着说:“乖乖躺到我腿上吧,不再动你就是。”

两人嬉笑着坐着马车回到府邸,刚进垂花门,就看到宁司帐跑出来迎上前欠身施礼:“殿下回来了。”欢喜地去接朱瞻基手里提着的粽子。

神情就像迎夫君回府的小娘子。

朱瞻基避开她的手,淡淡地说:“怎么不见过贵嫔,连规矩都忘了吗?”

宁司帐恭恭敬敬地给孙清扬请了安:“贵嫔见谅,奴婢是见殿下手里提的东西,一时情急,没有顾上。”

“宁司帐也是怕你累着,就别责怪她了。让你把粽子交给丫鬟、婆子们拿着,你偏不听,府里头又不缺这些个东西。”

“东西和东西不一样,这些是你和……孙序班他们一道包的。”因为有外人在,朱瞻基并没有称岳父、岳母,而是改称了孙清扬父亲的官职。

孙清扬甜蜜地笑了笑:“就是这样,也得拿给下人们去煮啊,难不成,你还守着灶台自己烧火吗?”

他们俩眉目传情的样子,看得宁司帐忌恨不已,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,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。

朱瞻基将粽子交给跟在后面的杜若:“先找府里的司馔们验了,交给她们亲自看着煮,免得被人动手脚。今儿个晚膳除开父王、母妃那边,别的地儿都不用送了,太孙妃今儿个也从娘家拿回来些,晚上她和我一起用膳时,让她尝尝这个。”

杜若答应了一声,提了粽子和两个小丫鬟去了。

孙清扬愕然:“怎么还需要司馔验了才能煮,咱们府里几时吃食这般小心了?”

没等朱瞻基回答,宁司帐就抿嘴笑着说:“这是殿下疼贵嫔,怕有人拿您这些粽子生事,这样的小心谨慎,也就是对着贵嫔罢了。前面太孙妃拿回来的粽子,可是奴婢们提了回来,直接交给小厨房煮了中午尝鲜,殿下一句话也没交代。”

朱瞻基沉下脸:“行了,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,快回去准备热水,我要沐浴更衣。”

宁司帐委屈地给他们行了个礼转身去了,昨儿个还和她绣帷绸缪,颠鸾倒凤,今儿个就这般无情,这男人啊都是只闻新人笑,不见旧人哭。

不过,她刚才的话总有人会传到太孙妃那儿去的,她们之间起了矛盾,殿下又会像前三个月里那样,常常召自己侍寝吧。

朱瞻基涎着脸在孙清扬耳边低声说:“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?”

孙清扬不动声色地狠狠往他脚上踩下去,说话咬牙切齿的,面上却笑得无辜:“这么大的人一天不分场合乱说话,小心我到母妃跟前儿告你去。”

她那一下,对朱瞻基根本是挠痒,但朱瞻基却苦着脸抱着脚单腿直跳:“完了完了,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把我的脚趾踩伤了,这会儿直抽筋……”

孙清扬急得正准备扶他,却发现他眼睛里的笑意,欠身施礼后领着福枝几个走了。

朱瞻基放下脚,看着孙清扬的背影笑喊:“你这个女子,敢违抗夫君之命,晚上要罚跪啊。”

“殿下今儿个晚上不是要歇息在梧桐院吗,怎么又要罚妹妹的跪?”

朱瞻基转过身,只见何嘉瑜立在抄手游廊里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眼睛里带着难以形容的娇媚和风情,千回百转、缠缠绵绵地撩拨着他。

这种风情,夹杂着少女的纯和少妇的媚,朱瞻基没有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见过,想到何嘉瑜的柔媚入骨,他的眼睛眯了起来。

何嘉瑜看见朱瞻基的眼睛一直在看自己,不经意地转了转头,现出最柔美的角度。

她知道从朱瞻基那边看过来,自己这会儿的身形,就如起伏的山峦,错落有致,必定能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念。

自从听了孙清扬那句要好好想想的话,她就乖乖听从当日进府时,母亲为她陪送的曾嬷嬷所说的话,从仪容、情态、声音、姿势等方面进行学习,务必做到一举手、一抬足都有让人不能转目的风情。

按曾嬷嬷所说,到了那个时候,别说男人,就是女人也会为她着迷。

连床帷之间的翻新花样,曾嬷嬷也细细地指点了她,什么声音要缓,多用鼻音、尾音,娇柔轻媚,等等。

曾嬷嬷教的那些个手段听一听都让人羞得不行,可就是那些个手段,令皇太孙殿下从别院回来以后,除开孙清扬那儿,就是来自己的院里最多。

早知道,自己就不该瞧不起曾嬷嬷以前教过清倌人、红倌人们,一直不肯听母亲的话跟着她学。

只要一想到,这京师里最红的头牌姑娘樱歌就是曾嬷嬷一手带出来的,即使那是一宵千金都要排队的清倌,何嘉瑜的心里就不可能舒服。

若不是皇太孙来春棠轩的时间越来越多,她简直没有勇气继续和曾嬷嬷学这些个东西。

何嘉瑜忽喜忽忧的神情落在朱瞻基眼里,另有一种味道,刚才被孙清扬拒绝的干渴又涌了上来,他的目光越发灼热,大步走了过去。

“今儿个中午,陪爷练练习箭吧。”

何嘉瑜的骑射功夫,不算顶好,但她把这两样融进了床帷之中,就多了一番情趣,朱瞻基这会儿所说的,当然不是真的练箭。

何嘉瑜媚眼如丝:“殿下所令,臣妾无有不从。”

朱瞻基面无表情:“那还不去准备,去昭和殿吧。”

“臣妾这就去。”何嘉瑜心里一阵激动,转身往昭和殿的方向走。除了孙清扬,殿下还不曾在那儿和任何一个女子欢好过呢,那些个暖床的司门、司帐,都是在偏殿里完事,没想到她今日也有这样的待遇。

“你们跟着去,安排何贵嫔到东配殿里午睡。”朱瞻基向跟在他身边的宫女吩咐道。

何嘉瑜身子一软,要不是跟在身后的丫鬟及时扶住了她,险些踉跄跌倒。

她转过身,苍白着脸:“东配殿?”

朱瞻基让宁司帐她们侍寝时,往往都是在东西配殿里。

朱瞻基愣了一下,转念明白了她为何不情愿,上前几步挑起她的下巴,有些不耐:“我叫她们把里面的东西都换掉,今儿个你去了,以后就不在那儿让她们侍寝了。”

虽然对这几个嫔妾并没有多少感情,既不像对孙清扬心爱,也不像对正妃胡善祥那样尊重,但他也知道,她们和暖床的宁司帐她们还是有区别的。

何嘉瑜知道再说下去,朱瞻基的耐心恐怕就没有了,强忍着心里的不快,目光温柔如水,声音圆润柔媚:“多谢殿下体谅臣妾。”

看来,她还要再多加把劲才行。

见朱瞻基进来,何嘉瑜从已经放下的帐幔里伸了个脑袋出来,眼睛里像要滴出水似的,一张脸因为刚才的沐浴,红扑扑、湿润润的:“殿下怎么这么久的时间啊?”

何嘉瑜此时已经是罗衣半解,露出半圆丰润的胸,随着她的动作,如同酥软的羊脂微微颤动,很是诱人。

朱瞻基却漫不经心:“等急了?”

何嘉瑜垂下头,看上去楚楚可怜:“没有,只是有些冷罢了。”

“五月的天气,怎么会冷?”朱瞻基随手将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,掀了帐子进去,在何嘉瑜的胸前狠狠揉搓了几下,话语里却听不出什么感情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
何嘉瑜低应了一声,声音像是有钩子似的,一只手慢慢拉着朱瞻基的手往她身上走,挑开了她身上绯粉色海棠花的轻纱掐腰襦衣,露出里面的粉色肚兜,又将手往下一拉,下系着的烟灰色轻纱金银丝绣花长裙如被风吹着的花瓣,无声飘落在地。

因为朱瞻基从来不帮她脱衣服,用这样的方式,何嘉瑜也觉得比自己宽衣解带的好。

这个冷面的殿下,俊美里有着常年习武之人的阳刚气,可惜白长了一副风流俊俏的模样,从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之心。

欢好之后,何嘉瑜从枕上支起半边身子,雪臂如皎皎月光,青丝披散一背,娇嗔地对朱瞻基说:“殿下,臣妾想您今儿个下午陪着回府的时候,能够多待半个时辰,臣妾自嫁到东宫,一直没有见过母亲呢?”

朱瞻基双手枕在脑后,眼睛都没有睁:“你刚才百般奉迎,就是为了这事儿?”

何嘉瑜轻轻地用手在他胸膛画圈,下齿咬着唇:“臣妾只是想殿下高兴罢了,这是两码事儿。”

朱瞻基本来想说这不合规矩,却又觉得她可怜,还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呢,偏学着这些妇人的勾当来讨自己欢心:“行了,就多待一会儿吧,难得你今儿个这么哄我高兴。”

何嘉瑜开心地在朱瞻基脸上亲了一口:“殿下,您真好。”

如同小女孩得了糖果般的开心。

“嗯——”朱瞻基应了一声,“难不成不答应你就不好吗?”

何嘉瑜眼睛转了转:“也好呢,不过,这样更好。”

朱瞻基用脚在被里抚摸她的小腹,笑得暧昧:“那这样,是不是更好?”

“殿下——”何嘉瑜发出一声娇呼,狎昵地问,“您说,我和她们比,谁更好些?”

本来柔情蜜意的朱瞻基却突然翻了脸,将何嘉瑜从床上踢了下去:“侍候我沐浴。”

何嘉瑜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踢,光身子跌坐在冰凉的地上,忍羞带痛慌乱地将衣服穿上,又拿了单袍给朱瞻基披上身,招呼外面候着的丫鬟、婆子进来。

看到他进了净房,她才重新抬起头,摆出冷傲端然的样子,让丫鬟们侍候她沐浴。

直到进了木质的大浴桶里,听到帘子另一侧传出的哗哗水声,何嘉瑜才将脸埋在水里,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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