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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去!不去!和你在一起准没好事情,我想想……要不去找卓远和尚,庙里总有口饭吃吧!”家是回不去了,思来想去不妨去投奔一下卓远,那和尚有钱,肯定能吃好了。
“不是吧!你真的要去当和尚?”东子笑了起来。
“当和尚也好,头都不用剃,直接烫俩戒疤就是大师。”古杨在一旁起哄。
“滚!”奶奶的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不知道老子正因为这件事情上火吗!不行,和尚那边还真不能去,那家伙的嘴可是很能绕的,我这立场本来就不坚定,别真被那家伙忽悠的做了和尚。
对!不能去,绝对不能去!
“小羽!东西你还要不要了。”看到我左右摇摆俞兰亭颇有深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口袋。
我那口无明业火‘腾’的一下被点燃了,站起来骂道:“什么意思,不去就不还给我是吧?”
鱼如意还在他手里,说好完事就给我的,怎么,这小子要反悔。
“我没反悔啊!”他笑了:“说好了完事以后给你,可这事还没完呢!”
“什么没完,你走了不就完了。”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他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:“我师父的事情还没玩。”
闻凛冬!这又碍他什么事?
“师父他老人家的故乡就在高山县,我答应过要将那口大刀葬于故乡。此事因你而起,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去吧!”
该死!怎么什么事儿都能把自己给搅合进去,作茧自缚这个词用在我身上简直太合适不过了。
说白了他就一句话,我如果不去高山县,鱼如意就不还给我。还别硬,逼急了他就去找黄老、蓝婆,这事儿没完。
看来没的选了,只能再次低下这高贵的头颅和他去高山县一趟。
东子本想和我一起去的,但他的双手还没好利索,需要继续休养一段时间,此行就不带他玩儿了。古杨和章蕾嘛!人家一对儿小情侣没必要陪我餐风露宿。这样也好,省的待在一起虐我这单身狗。
小美本来想去但遭到高老的强烈反对,高家近些日子很不太平,他已经放下话去,所有人禁止外出。
说来说去此次高山县一行只有我和俞兰亭两人,看到其媚眼中闪过的那丝狡黠,我意识到自己又他妈上了这娘娘腔的恶当了。
……
高山县不在长丰市,属山西和内蒙的交接处,此处丘陵纵壑、山路崎岖。我们也在这里和戏班子分开,他们回了京城,我和俞兰亭则向西进入茫茫大山之中。
由于年代太过久远,闻凛冬说的故乡‘房廊’早被改了地名,至于改成什么一时半会儿打听不出来。
并不是说没人知道百年前的房廊在什么地方,而是建国以后房廊这片地界被分成了‘廊南’、‘廊中’和‘廊北’三个大镇,闻凛冬到底居住在哪一片只能一步一步的查。
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一百多年了,于他同辈的老人早死了,留下的小辈谁也不知道当初‘活霸王’的故乡到底属于哪一镇。
只能通过姓氏来查询,几天下来终于打听到‘房廊三镇’中姓闻的大多居住在‘廊中’和‘廊北’一代,我们便先从廊中开始查起。
事情进展的不顺利,说来还是因为闻凛冬的那口大铁刀。这玩意儿又大又沉很不好拿,关键还属于典型的管制刀具,即上不了汽车也无法邮寄。
这些天不是坐黑车就是蹭老乡的拖拉机,最惨的一回我愣是扛着它足足走了十几个小时。
要不是后来有位好心人提议焊个架子下面镶上轮子,把刀放上去拖着走,我敢保证到不了闻凛冬的老家,我就先行一步陪他老人家驾鹤西游了。
这一天我正在镇上的面摊上吃着一大碗炖肉面,远远的看到俞兰亭满脸郁闷的走了过来骂道道:“吃吃吃!就知道吃。别吃了,打听路去。”
我头都没回继续吸溜着碗里的面条哼道:“嗯!等再吃一碗就走。”
他低头看了看桌上的两只大空碗,眉头一皱骂道:“你可真是个吃货,这都三碗了怎么还要吃。”
“这能怪我吗!”不说还好,一说气的我面条都从鼻子里喷出来了,回头吐着面沫子叫道:“你每天驮着个七八十斤的大刀走走看,累不死你,这哪儿是游玩,分明是雇了个民工。”
说完我猛地回头举着筷子向面摊老板大喊:“老板!再来一碗,多放肉,外加两瓣蒜。”
“好嘞!”不大一会儿老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炖肉面走了过来,顺手放下两瓣蒜笑道:“真是好后生啊!这饭量不比我年轻时候差,哪个工地干活,挣的不少吧!”
我夺过大碗就是一通埋怨:“挣屁呀!白贴功夫,还被老板埋怨,我就是个受罪的命。”
“吆!小兄弟,那你这病可要治一治了。”老板乐了。
“啊?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啊啥呀啊!一分钱不赚还干那么重的活儿,你不是傻了吧!”
我一听苦笑一声,转头用那张喷着蒜味儿的大嘴在俞兰亭的脸前大笑:“是!是!我就是个傻子,大傻子!”
“咦!转过脸去,好大的味儿。”他捂着鼻子,媚眼一瞪狠狠的剜了我两眼。
“吆!”这时老板才看到俞兰亭,稍加思索抿着嘴笑了:“原来是给老丈人家干活呀!那就难怪了,难怪了……小伙子加油!今天干活多流汗,往后彩礼少出钱,听叔的,叔是过来人。”
“噗……”我被他的话一口面喷了出来,吐了他满满一脸骂道:“谁老丈人呢!我连女朋友姓啥都不知道,哪来的老丈人。你啊!你把你闺女嫁我啊?”
老板抹了一把脸上的面沫子,鼻子一抽不理解的看向旁边的俞兰亭疑惑道:“这……这位水灵的姑娘……不……不是你‘茬子’呀?”
茬子!在房廊指的是对象的意思。
“哎哎哎!”俞兰亭一听不开心了,弯眉一抖,杏眼一瞪,伸出一个兰花指怼向老板叫道:“谁!谁!谁!你说谁是姑娘呢!老娘我可是纯爷们,再胡说掀了你的摊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