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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彻底的醒了,我发现这里除了充斥着消毒水以外,更可怕的是整个房间的布置充斥着白色的软包,床是没有棱角的蛋形,没有凳子或者桌子,没有窗户,甚至看不见门。虽然我觉得它一定存在着,我抬头望向天花板,突然看到天花板居然有金属的网格,偶尔从网格可以看到有人通过。
我发现我身上的衣服都换成了白色的像裹尸布一般的东西,袖子格外的长,就好像唱戏人挥舞的水袖,只是没有那么宽大,我突然意识到了,我可能被当做疯子了。一想到这里内心便充满了一阵恶寒,我不像是被当做研究对象,倒像是被关进了精神病院。
“我的天哪!我被关进了疯人院!”当我颤抖的说出这句话时,我只想到了两种可能,第一,我被人误解了,第二,我真的病了,但无论是哪一种,我都不应该轻易的嘶吼,因为如果我做了任何冲动的举动,那么下一步可能就会接受电影里的那些“病人”一样遭受各种非人的“治疗”。
虽然我迫切想要知道我在这里都经历过什么,或者将要经历什么,但是,此时我知道安静的聆听可能是最重要的,周围虽然很安静,但是越是这样的环境,越容易让人的五感变得更加敏锐。
我从头顶的空隙看到了一群低头向下看的人其中我唯一见过的是,那个在节目组会议室里的何教授。没错一定是他,虽然我想不明白为什么,但是肯定是他发觉了我的异样,认定我是一个研究材料。
我知道,这个世界上如果我被他们认同为一个“人”那么,我不可能被随意剥夺各种权利,但是如果他们有权利呢?我一个人,如果被一些人剥夺了人的属性后,那我成为一个试验材料就是可能的了,那么谁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?
“对!”我突然想到了久不联系的那个女人,也就是我的养母。我是她捡来的没错,但是这二十多年,我们应该是有感情的,虽然她现如今已经不能帮我太多,但是证明我这个人的存在。我必须找到她!
突然,何教授侧身回头,在一个恍惚之间,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女人,就在我正在想她的时候。
何教授身后是我的母亲,的确是她,他们把她找来了?养母表情痛苦,想要更接近我天花板的窗格,我也伸长了胳膊,叫了一声,但是奇怪的事情是,虽然我自己发出了声音,但是无论是何教授,还是我母亲,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我可以看到母亲的表情,我透过她的表情了解到了何教授给她关于我的交待,虽然我挺不清晰,但是我知道所有的话都是谎言!彻彻底底的谎言……
我知道何教授现在正在交待,表示我目前的状况还可以,但是属于精神分裂,似乎还有什么细节,比如思维奔逸之类的话,但是显然我母亲并不很懂,她只能不时看看我,不时焦虑的捂住嘴,让眼泪模糊双眼。
半年多没见,我的母亲这次和我的见面,让我没来由感到一种危险降临。何教授似乎反复的游说她,告诉她,我的精神问题是先天的,她把我照顾的很好,但工作压力导致我精神错乱,以至于出现了混乱,大闹电视台……
太鬼扯了,我哪时候大闹电视台?明明是他们把握绑架来的,他却告诉我母亲我疯了,在电视台打砸设备,但电视台大人大量,免于我们赔付损失,并且由于我发病的状态特殊(我实在无法想象这种说明如何让我母亲信服,但是她竟然出现了半信半疑的状态。)
我的天,这是怎么样的狗血剧情,我就像是个被抛弃的流浪狗,由我妈妈“签字”可以放弃我的“权利”的流浪狗。我真的想跳上去拍着栅栏跟我妈说我没病,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,不是我打砸电视台,而是这群疯子想要让我成为研究的对象,又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企图。我真的怀疑我下一步会被电击,因为我看到我妈妈在询问何教授,那种网络上流传很广的“电击”疗法是否可能有效。
但是这次何教授似乎告诉我母亲,那是无用的,我揪在一起的心,突然稍微放松了一丝丝。
这时候,何教授侧转过身,似乎是想让我看到他的脸还有眼睛,我“看”到何教授对母亲说:“常女士,您儿子的状态现在还很不稳定,不能够出院疗养,为了防止他伤害自己,我们不得不把他关到这里。我们一般不会对他使用约束衣,也不会对他使用暴力,您放心他会随着治疗越来越好的,虽然这个并完全治愈并不是很多,但我们不能放弃希望好么?!”
母亲焦虑的看着我,我看得出她虽然对我平时冷冷的,但是我也是她费劲心力养大的,因此她对我还是关心很多的,尤其是幼年时代,现如今我出现如今的状态她表现出来的更多的是心疼,以及无能为力。
她看到了我的眼睛,看到我奋力网上跳的样子,那同情,可怜几乎让我觉得我自己是一只毫无希望的案板上的肉。在她的严厉她不是放弃了我,她是为了我可以早日正常而费劲心力,她觉得她是对的,一切都可以帮我成长。
何教授接着说他对我的评价:“总体而言常昙是个很安静的人,虽然他清醒时经常会试图向我们表明他可以读取我们的脑电波,但却从来没有暴力行为,这也是我们选择给他安排到情况比较轻的病区的原因。您放心,这里的条件您也看到了,我们的安养院是受国际最著名F 财团扶持的,作为他这样的情况,我们是会减免费用的。”
我分明看到母亲眼睛间或一轮闪耀出一丝兴高采烈的表情,紧接着她还是坦诚的将话直白的说了出来:“我们家条件确实很差,常昙吃了很多苦,但是我们母子俩扛下来了,如果老天爷真的只给我们这么短暂的时间,我希望你们也不要过多分心,尽量让他舒服一点,好么?”
何教授看着我的母亲说道:“常女士,您作为病人家属肯定是难以承受的,但我得明确的说,他发病很晚,病因不明,很可能是短期应激造成的,因此很可能是可以维持的。我不敢保证他一定能恢复正常,但是如果住院一阵有所改观,我觉得恢复还是有希望的,我们只能按时用药,防止刺激吧!好了,我们出去吧,让他安静的治疗吧。”